小茄切开是甜的

我狂热的爱恋迷失了。

【EC】总裁的偷心娇妻(1)

Erik的一天是从香甜的松子面包开始的。
他睁眼,醒来,驱动双手去摸索,顺着香味碰到一块温热肌肤,在确认它是手掌后,便使了点力气将它拉到胸前。
手掌的主人发出轻快动听的笑声,那是他的Charles。
他就坐在床边,任由窗外过分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
Erik尚未完全脱离睡眠状态的大脑没能记住空气中肆意飘散的细小微尘,没能记住双腿裸露在温暖被窝外的凉意,只留住了Charles歪着脑袋对他笑出好看皱褶的画面。
“Erik,你像个找妈妈要玩具的小婴儿。”
Charles好笑地顺应Erik宝宝的不成熟的撒娇,软绵绵地伏在他绝对不是婴儿会有的胸膛上。
“可你并不能像个伟大的母亲那样给予我充足的奶水。”
Erik的胸为他轻薄的言辞遭受了一记捶打,他发出一声半真半假的痛呼后大笑着将Charles搂进怀里。
然后他想,这真是个不错的早晨。
他的幸运源自Charles,他的不幸源自Charles,只要Charles好好的留在他身边,Erik就能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继续生存下去。
在Erik将动情心声吟诵出声前Charles率先俯下身在他唇上描摹香甜爱意,于是Erik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顺应本能,让手掌攀上Charles柔软的发间,加深了这个吻的爱意,直到蔓延至胃袋,那里装着一只欢快的小鸟,而它正在唱歌。

没有Charles的27年里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一直到Charles不满地从他怀里挣脱起身,控诉他在厨房忙碌许久准备好的早餐都因为Erik过长的索取亲吻散失了热度,即使他泛红的脸庞告诉Erik对此他并无太多抱怨。
可Erik依旧在想这个问题。

那是某个一如既往的悲哀早晨,Erik睁眼,醒来,驱动双手去摸索,直到终于关掉永远不合时宜却又不必要的忠诚响起的闹钟。
Erik从没有刻意记住具体日期,噢,拜托。他呼吸了27年没有Charles的空气,每天睁眼第一个看见的不是朝他露出盈盈笑意的Charles, 27年来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情绪的每一次波动都不是为了Charles。
这是多么悲惨的事实,多么悲惨的27年。

在他起床抵达公司前,他烦人的助理Emma打电话告知今天的行程要多加一个会议。也许是Erik毫无生气的回应激起了Emma竟然有的母爱,她充满怜悯且虚伪地关心了上司的身体状况,接着进入主题询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某家绝对不会有警察进来逮捕嗑药青年的酒吧放松放松。

Erik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如果要Erik做个自我介绍,在遇见Charles以前的Erik会说,他是个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的可怜鬼。
他在曾经的商界巨鳄shaw的抚养下长大,从小学习如何在商业战场不动声色地摸爬打滚,在终于坐到高位后便将全部的精力投进厚厚的文件,顺带将shaw十几年来做的违法勾当都做成了文件一并送给了法院。
他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赚钱的机器。
Erik的人生是如此的可悲而孤独,以至于连Emma都时不时会荒诞地提醒他该去找个伴侣填补空虚。
他自认是个固执而无趣的人,因此他表面还是没有认同Emma的观点,但他并没有辞退这个对于自己的所有指令都不满,但为了高昂的薪水永远会露出一副甜蜜假笑的女人。
毕竟他一昧的坚信自己会孤独终老,而如果哪天他心脏衰竭倒在家中不省人事,还是需要一个助理来查看情况将自己送进太平间,让自己不至于太悲惨地烂在家中。

但,这些Erik曾经坚持的一切都在遇见Charles后改变了。
他像个天使一样突然降临在Erik的人生里,带走了他所有的痛苦和疑惑,站在他面前用微笑坚定地告诉Erik他会陪着他,一直到最后。
Erik的世界在那一刻刮走了西伯利亚的大雪,从此只剩柔软的春风,它带来了躁动不安的鸟群,那些鸟儿叽叽喳喳,吵闹不堪,却让Erik从此开始相信幸福的存在。
就像此刻,Charles一边用叉子戳着已经失去温度的焦糊煎蛋,一边狠狠瞪着Erik傻笑的脸。
“Charles,你真好看。”
Erik进行着自我陶醉,刚要把手覆上Charles的手背,他就飞快地收回了手。
“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办公室的那堆文件处理完,我再来好好回应你毫无诚意的赞美。”
接着Charles气呼呼的在Erik几乎要冒出两个红心的注视下,把他吃的一口不剩的盘子拿进厨房清洗。
如果要写一本名为幸福人生的书,那么Erik绝对会把Charles永远做不好但Erik冒着生命危险都愿意吃完的早餐煎蛋用上大量篇幅去描述,并在后记里写上因为Charles爱他胜过一切,所以无论他再怎么不擅长做饭,都愿意一遍遍系上宽大围裙为了Erik下厨。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参加完最后一场会议,Erik疲惫地思考着今晚要睡在办公室处理剩下的文件还是要榨干助理为数不多的价值自己回家呼呼大睡。
“老板,不如考虑一下我今天早上的提议?”
Emma绝对是为了逃避Erik在她和办公室之间飘忽不定的眼神微笑着开口。
“我不确定我雇佣你来是为了给我找乐子,还是为了让我有机会亲自开车送醉鬼回家。”
听完Erik没好气的回应, Emma依旧不打算放弃:“拜托,Erik,我从来不喝醉的,而且我不确定你再这么工作下去还有没有机会亲自给我发工资。”
Erik刚要反驳她的工资本来就是财务发的,就感觉一阵晕眩冲上头顶,在倒下之前他死死抓住了门把手,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在Emma处于嘲讽和怜悯之间的注视下,Erik终于感觉自己有点被说服了。
也许一场宿醉能重启他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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